崔花花的小白手摸上了这根东西,信二嘎子全身一颤,马眼里挤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崔花花闭着眼睛,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地摸遍这根阳具。信二嘎子又把崔花花的手引向他的睾丸,那两颗黑色的大睾丸雄赳赳地吊在大牛粗壮的两腿之间,饱满的像两颗鸭蛋,崔花花轻轻握住这两颗睾丸的时候,信二嘎子不失时机地说:“媳妇,我的卵蛋子大不?里面全是怂水儿,俺尿的鸡巴水儿特多,特容易就给娘们种上,我就要给你种上个娃呢,那样你就真正是我的女人了……” 信二嘎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全是自豪的表情,是啊,有哪个男人不为自己有一根大鸡巴自豪呢?
崔花花又想起自己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杨磊落已经无影无踪了,自己想见到他,和他说起怀他孩子的事都没机会,可话又说回来,就算是见到杨磊落了,他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和杨磊落成为夫妻是根本不可能的,各种不可能都让她打消这个念头。那么这个孩子怎么办?赖到信二嘎子身上是最可行的办法,就算自己不想嫁给信二嘎子,公布在坟地里被他强奸了怀上孩子,也总比承认自己和男人的侄子通奸好上一百倍,何况这个侄子才只有十六岁呢。既然要往信二嘎子身上赖,那么自己和这个男人能摆脱瓜葛吗?而且,眼下一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自己的爹的命运也捏在信二嘎子的手里,看来自己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都摆脱不了这个男人的纠缠。还有,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给玷污了,再怎么挣扎也没任何意义了。崔花花想到这里,她强迫自己身心放松,就算是为了自己爹的那件事,也要迎合他的欲望了。还有就是自己羞于面对的身体的感觉,昨晚那一切虽然自己心灵不情愿,但干渴的身体似乎并不拒绝。就像此刻她的小手被动地握着信二嘎子的那根东西,手掌心里传递的信息,让她身不由己地荡漾。
崔花花处在一种理智和欲望的角逐中,这时她想要把手缩回来,估计是憋忍不住了,两条玉腿来回打晃又互相摩擦,跟憋尿似的。信二嘎子看准时机又再问了一遍:“媳妇,俺的鸡巴大不大?”
崔花花实在忍不住了,轻哼一声:“大!”这既是一种本能的感觉,也是为了迎合信二嘎子。
信二嘎子一个挺身就上了炕,嘿嘿笑着,挺着东西雄赳赳地扑上来,嘴里叫道:“媳妇,你别怕,我肯定比你死去的男人经验丰富,我有的是劲儿,你就只管乐呵(he,轻声)别怕!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可真壮……真野蛮,可是我昨晚上……我都让你……弄肿了,还疼着呢!”崔花花有些惊怵地看着他那根东西。
“嘿嘿,媳妇,汉子伺候女人,不使劲咋行?我还想给你下种呢,这下种子哪有只下一次的,媳妇的地恁肥美,要保丰收就要多下种啊!再说了,我要把你给耕透了,才是我的媳妇啊!”
信二嘎子跪在炕上,向崔花花挺了挺那根雄赳赳热腾腾的牛鞭,又说:我说过,要让媳妇把骚水儿全都尿出来哩!”说完,他就扑向了崔花花白嫩的身体,大嘴猛吸她的大奶子,一只大手揉着另外一边的乳房,又吸出奶水来,他兴奋得意。同时,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玩弄着崔花花的花唇和花蒂。
崔花花那还有反抗的力气,只有任他玩弄,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你的手,真粗糙……”
“我……我的手上……都是老茧哩!媳妇……弄疼……你了?”他 一边吸奶,一边说话,嘴真忙啊!
“没……舒服……啊……”崔花花的大白奶子在信二嘎子的大手里变形,他的大手又揉又搓,又有力气,一会的功夫,他胯下的东西都要胀破了,突然抬起头,抽回手,给崔花花看:“嘿嘿,媳妇,你水儿可真多啊,俺今天要出大力,日得你都尿出来!”
说着,他抱紧崔花花,挺动东西,只听“噗哧”一声,张飞进了水帘洞。
这次两人都不像昨晚那次那么生疏,崔花花又一次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干脆摊成一堆烂泥一样,双臂攀上信二嘎子的膀子,无意识地叫道:“哎呀……妈呀……胀死我的……你怎么……这么有劲儿啊……”
信二嘎子撒开蹄子可劲儿猛攻,那根牛屌在崔花花的身体里出入,每次出来都几乎退到蘑菇头,每次进去都猛地一下顶到底,把崔花花的溪水都挤出来一大股,两个大黑蛋子有力地撞击着崔花花白嫩的身体。
崔花花一定是欲仙欲死,这根东西又一次填满她寂寞干渴的身躯。这时信二嘎子压在崔花花身上,用力挺动着,狠狠冲刺着,结实的胸肌压着崔花花的乳房,两双牛眼死死盯着她,鼻子里喘着粗气儿。
“日……媳妇……水儿真多……淹死俺了”
“就是……淹死你……你个坏蛋……”崔花花摆动着肥美的屁股,有些生涩地迎合着信二嘎子的熊腰。
“日你娘……日你娘……真痛快……真会夹鸡巴!”
“夹死你……嗯!”崔花花没夹死他的东西,却把自己弄高潮了,信二嘎子才不管那么多,这家伙比上一次更粗野了,享受完了崔花花高潮时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咬紧牙根,憋住那泡浓精,立起身子,把崔花花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猛攻起来!“日你娘……偷汉子的骚娘们……日死你!”
“要死了……要死了……”崔花花屁股腾空,白皙的大腿被信二嘎子死死把住,哪经过这样的狠操。
信二嘎子一下下使着狠劲,崔花花的溪水顺着他的睾丸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这小子真有力量,浑身大汗,一块块腱子肉翻翻着,像泼了一桶油,崔花花这时睁开迷离的眼睛,眼中的男人一定如大力神一般。崔花花的面部已经有些扭曲了,这样的快感对于她来说显然是陌生的。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崔花花的身体是一片战场,被信二嘎子铁硬的家伙戳得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倒在血泊里,他赢得了战利品,赢得了这篇肥沃的土地。
信二嘎子拱动着的屁股,一使劲就在旁边形成两个圆坑,心想这家伙屁股蛋子上都是肌肉,怪不得有股子牛劲儿。崔花花整个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潮水汩汩地流出,她在高潮中又抖了起来,手脚乱动,脸红脖子粗的王大牛哪管这些,咬紧牙关,脸上青筋直蹦。
“日!跟小嘴儿似的……真会吸鸡巴……好货……俺上辈子……积德啊……”话音未落,只见信二嘎子也不管崔花花还没有回过味儿来,巨石般的上半身一沉,就把她的两条玉腿压到了她的胸前,这种姿势让崔花花的密处整个露在他的面前,真的是他想咋操就咋操。这家伙喘着粗气,双眼通红,也不管崔花花的死活,就又在她身上使起牛劲儿来。炕洞子在信二嘎子浑身蛮力的作用下发出山响,就像要坍塌了一般。
“你……你怎么还不射啊?”崔花花似乎有些受不住了。
信二嘎子每次进入都用尽全身的力量,每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他已经被性欲控制,这头野兽要在崔花花身上获得最大的快感。“我……是铁鸡巴……我一定要让你再尿一次……”
崔花花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了,“我受不了了……”
“日你娘……媳妇……有啥受不了的……乐死你咧!你瞧这水……多的哩……”
“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让我死吧!”
在信二嘎子暴风骤雨般的猛干之下,崔花花被快乐和痛苦包围,似乎快乐的代价是痛苦,而痛苦的顶点就又是更大的快乐。
信二嘎子不管不顾,像没听见她的叫床声似的,晃着他那壮硕的膀子,狠狠把自己砸向崔花花,房间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大木栓子在胶皮管子里出入似的粘腻的水声响成一片。
信二嘎子像是一块坚硬的磨盘,而崔花花就是泡好的肥嫩黄豆,信二嘎子碾压蹂躏着崔花花,而崔花花则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而且还流出了香甜的黄白色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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